婉如舞廳裡隨步踏律的妙齡男女

2015092510:53




短亭輕別,歸來,徹骨之念痛苦心頭。夜深人靜,你晃悠我的眼前,伸手去觸,你便消失不再。展開塵箋,心開始隱隱腰背痛作痛,直到痛得淚水斷線,滴血行字,撕了再寫,又被哽咽揉皺,就這樣循環往復,直到不能呼吸才停下,最終,一封都不曾寄與你。你一定埋怨我的薄情,埋怨我寡義,別去無音,把我們共有的美好徹底腦後。你可曾知道,雲樓獨守,守老了歲月,守老了容顏,守老了你留給我的一簾幽夢。







我知道你想我,正如我思你。轉瞬一年擦身,你難挨思念的折磨,撥響我的電話。拿起電話,手不聽使喚的抖嗦,那熟悉的聲音傳來,還是那麼甜潤溫柔,你的一句還好嗎?把我的淚水喚出來,手捂著哽咽,沉默在這端,聽不到我的回音,你有點慌亂,有點激動,一遍又一遍追問,怎麼啦,怎麼啦,心被扯裂,生疼欲淚,多想告訴你,好想你,想讓你突然天降來到身邊。可話未出唇又被咽到肚裡,你輕聲呼喚著我的名字,雲兒,雲兒,雲兒,久久地氤氳耳畔……







那年七月初,我回到昔日與你朝夕相依的校園,匆匆過往,來不及細品那裡的一草一木,穿過寂靜的林蔭,徑直走到你的宿舍樓口,當向值班的師傅問起你,他說你還在,你知道嗎,當時我有多麼的激動,終於可以見到魂牽夢縈的你了,上天真是厚愛,若,有這個機會,我定會告訴你藏在心裡許久的三個字,那一刻我肯定失了態。就在我萬分興奮時,只聽師傅說你去導師家了,且很晚很晚才能回來,時才的驚喜頓澆一頭冷水,因為僅有兩小時屬於我們重逢的時間,可是,可是,許,我與你真的沒有緣分吧,不然,我千里去撲曾經的約定,卻咫尺天涯。十二點的鐘擺敲在我的心弦,手機沉寂,心慢慢冷凍冷凍。在我無望之際,一陣清脆鈴聲劃破夜空,驚喜掠過心湖,那端你氣喘噓噓,激動讓你語不成句,一連串的懇求傳導過來,你的苦口婆心丟在風中。







幽夢頻顧,憶念切切。心不甘,情炙熱,意念執著,再度走進探索四十 呃人南軒。嗅著空氣中飄蕩的竹翠清新的氣息,一絲親和悄然心頭。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,又都是那樣陌生。物非人去,好像僅存的是我們的宿舍樓和那片竹林,操場、北園、閱覽室、舞廳全部蕩然無存,但呈現我腦海的仍然是寂靜的校園、靜謐的自修室、靜柔的月光,蜿蜒的小徑上漫步的我與你,飄蕩的歡聲笑語,和著竹風雲影,你高高的身影融入斑駁陸離中。陣陣的丁香花馥鬱,穿過閃爍的繁星,直撲鼻翼,你看我,我看你,羞意眉角。每當我欲靠你肩時,你卻轉身路的盡頭,再也撲捉不到你那雙會說話的眼神,淚珠唰唰潸然,便一步一回頭中斷夢中之行。一錯失成千古,從此,天上人間。







光陰浮水,我在思念煎熬中喘息著,每天繁忙歸來,第一件事就是打開劄記,和你花前月下,殘垣斷壁的流光異彩在腦海裡跳躍著,時而哭,時而笑的和你頑皮,逗的你纏我不放,總奇才妙心,怎麼今天那麼巧,嗨,又遇到一起了,呵呵,看來是冥冥之中有定數,要不,怎麼總是不期而遇?夜深了,萬家燈下溫馨話婉,上演著形形色色愛的故事,而我還是在那一角,尋著你的身影,沉於曾經的片片追憶中,與你繼續著燕山夜語。幾次夢裡,我去你的家鄉,翻山越嶺,走過風霜雪雨,去你所在的城市,那幢熟悉而又陌生的庭院尋你,但都是人去院空,向人打聽,均報以搖頭,在萬念俱灰之際,前面幾步之遙你忽然閃現,霎時光明再現,一陣狂喜,提步追你……







親愛的,你期待好多次的三個字,今天我喊出來,是走過了風雨,從內心正能量深處喊出。我想你,在花開的聲音裡;我想你,在歲月河的潺潺流動裡;我想你,在夜深人靜星星眨眼的閃爍裡;我想你,……,彼岸的你可否一如我想你?







親,上海灘的霓虹燈太斑斕,你走失於愛情的那個角,從此,再也找不到歸來的路……